一支烟抽完，王亮带人回来，朱记者鼻子都冻红了，“王……警官，我……我都说，是是是，赵副省长给派的任务……”

听说是赵副省长指使的，王亮和两名警察均是一愣，王亮猛地拍着桌子，“信口雌王，居然敢污蔑赵省长，我看你是活腻了。”

“不敢，……真的是赵副省长。”朱文辉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草，这屋里怎么这样冷？小刘，让你开空调，你给开成冷风了？”

“王队，没有啊。不是我开的。”

王亮摆摆手，“空调关了，别把朱记者冻坏了。”

朱文辉脸色苍白，“王警官，……我认罚，你双倍罚款，行了吧，饶了我吧。”

陆飞坐在段晨芳的办公室里，正在商量这件事。

得知朱文辉交代的结果，段晨芳心中暗想：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赵副省长果然蓄意报复。矛头直指自己，对付这只老狐狸，我应该主动出击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赵副省长不是一般人，不仅是省委常委，而且京城有人罩着，动他不那样简单。不如趁着南丰重工这件事，明天去趟省城，先摸摸赵副省长的底。

下午，陆飞陪着段晨芳到南丰重工走访，逐一层次的深入基层了解职工们的苦处，并一一许诺他们，政府会尽快解决。段晨芳回到市政府，就跟陈志恒商量，这件事情不能拖。距离年关太近了，要是一周之内，处理不妥，搞不好群众会激怒爆发，组织去京城游行啥的极端事件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