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在第二天回到了a市,一到地方岑行深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忙起季丞的事情,那摸样恨不得当天就把他从牢里捞出来。
在岑行深的积极调动下,季丞的案子很快就提上了重审,季心悠等人也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季氏,季心悠办公室。
季心悠看着手里的传票,摸样沉的吓人。
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季丞都坐牢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这重审来的这么突然,直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妈,这怎么办啊。”季温柔化着浓重的妆容,身上穿着时下最流行的元素,一脸焦急。
她最近接了一部知名导演的新戏,才刚开机没几天就听到季心悠被传唤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还能怎么办,自首呗。”季温书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的,“你们难道还能玩的过岑家?打官司打的过华国鼎鼎大名的云大律师?”
季温书的提醒让季心悠的脸色愈加难看,她冷声道:“季温书,你别忘了,陷害季丞也有你的一份!”
“你的那个好姐姐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拿着杀猪刀就冲上来,把你砍成肉泥!”
季南的暴脾气,整个季家都知道,睚眦必报,打起架来像个小疯子。
季温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咧开嘴角幽幽道:“能死在姐姐手里是我的荣幸。”
“倒是你。”他直起身来,笑的嗜血又残忍,“你的好日子到头啦,马上就要进去吃牢饭了,感觉如何?”
“季温书,你不要太过分了!”季温柔叫道,声音尖细又刺耳:“我妈要是进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少年人一袭白衣,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摸样,他掏了掏耳朵,根本不在意季温柔的威胁,“尽管来,看谁能玩的过谁。”
“季温书,账目是不是你拿走的?”季心悠抬起眼,虽然是疑问,但话语中带着肯定。
少年露出了一个阳光无害的笑容,嘴角的梨涡都显现出来,甜的不像话,“没、错。”
“你疯了?”季温柔简直不敢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陷害季丞的是他,拿走账目给季南的也是他,这个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因为好玩啊。”季温书尾调上扬,一脸无辜,朝着季温柔道:“看看你们现在这幅震惊的样子,这两张丑的不像话的脸,多有意思啊。”
他说完,还认真的点评了起来,“这可比偶像剧好看多了。”
“季!温!书!”季心悠咬着牙,恨不得把季温书撕成两半,“你这个疯子!早晚不得好死。”
“你说的对。”季温书大方承认,他肯定会不得好死。
少年迈开脚,从季心悠的办公室走了出去,到门口处又转过头来笑吟吟道:“但你们绝对,会比我死的更难看。”
他跟个魔鬼一样,发出自己最恶毒的诅咒。
“这个畜生!”季心悠将传票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季温柔望着季心悠暴怒的摸样,死死咬住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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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