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季南就有些后悔,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结果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的任何回应,就在她觉得不对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关门声。
季南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干眨了好几下都没能接受这个现实。
“岑行深,你ta是不是男人了!”
他们都这样了,他把她衣服都扯开了,大白兔都揉红了,皮带都扯了。
他竟然跑了!
竟、然、跑、了!!!
“岑行深!”
季南跑到门口,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扯着嗓门大喊。
“我t不起你,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苍天啊,大地啊,来个人收拾收拾这个狗男人吧!
她马上就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了,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逃跑。
季南欲哭无泪,跌坐在地上一遍一遍骂着岑行深。
骂到最后,她又呸呸呸的打自己的嘴巴,心里暗道刚才说的一切都不作数。
她家男人是绝顶男人,是世界上最男人的男人。
季南愤愤的,知道岑行深是不会来了,她将自己的衣服胡乱扯好,暗暗思量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现在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人不肯帮她忙,她还连理都没处说。
总不能哭着和别人哭诉,说岑行深不愿意和她上床吧。
算了。
下次再找机会。
她就不信了,岑行深还能一辈子都不和她发生关系了?
季南的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开始计划着是要不要给岑行深来点药,帮助帮助他们感情升温。
但前提是她得能找到下药的机会才行。
人出不去她就什么都做不了。
沥沥淅淅的小雨一直下到半夜才落下帷幕,青石板上满是雨水,每片竹叶都被洗的透亮,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点点光芒。
易栖打开季南房间的门,照例将晚餐送给她。
“岑行深呢?去哪了?”
季南一直守在门口,一看到易栖来了就立马起身询问。
“他不会又出差了吧。”可千万别跑了。
在季南担忧的目光下,易栖摇了摇头。
“爷还在听南苑内。”
“那就好,那就好。”没跑就行,她就还有机会。
“只不过”易栖欲言又止,想到岑行深的现状就犯起了难。
“只不过什么?”季南连忙问道,害怕岑行深会出事。
“他怎么了?晕过去了吗?砸东西砸到自己了?”
她一看他就很长时间没休息好了,这段时间肯定在胡乱糟蹋自己的身体,该不会支撑不住真的晕了吧。
季南越想越怕,越想越急。
“我去看看。”季南说着,不顾易栖的阻拦就往外冲去。
“季小姐,总裁现在不想见您,请您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