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光!”
岑行深叫道,语气不悦。
“你怎么办事的?”
竟然让别人的飞机飞了进来。
“叫人把他给我打下来!”
烁光立即来到岑行深身边,低着头,道:“爷,我们没带高射炮,打不下来。”
“为什么不带?”岑行深冷着脸,声音冰寒的问道。
烁光老老实实回答,“您说那玩意不吉利,不准我们带。”
出发前,岑行深事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自己安排的,每一样东西能不能带,带多少,都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烁光他们配的枪都是六十六把,多一把少一把都不行。
至于为什么不是八十八呢?
因为他怕季南和他说拜拜。
至于高射炮这种看着就不吉利的东西,岑行深只看了一眼就ps了。
烁光还记得,那个时候岑行深说的话。
他是去结婚的,不是去打仗的,有几杆枪保护季南安全就够了,带着玩意儿干啥。
岑行深慢慢回想了起来,脸色越来越臭。
他盯着飘在自己头顶的飞机,气的牙都在痒痒。
妈的,又是这种把戏。
他回去就给南南放,放一年!
想归想,鼻子痒的感觉又来了。
“啊切!啊切!”
“我们先进去吧。”
季南担忧,害怕岑行深这种打法,会把他的鼻子都给打掉。
岑行深没拒绝,将落在季南身上的玫瑰花全部拂去,又冷冷扫了上方一眼。
飞机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摇着红酒,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好玩吗?刚从病床上爬起来,只为给她下花雨,亲眼看她嫁给别人。”
西格勾着嘴角,幸灾乐祸道:“找虐的滋味怎么样?”
季温书抬着左手,往下面不停的撒着花瓣,头也没抬道:“爽极了。”
“是挺爽。”西格抿了口酒,点点头,“你那右手以后连筷子都拿不了了,变成个废人了,还有比这更爽的事情吗?”
真是蠢,为了个女人,用自己受伤的手给她画画,硬是把手弄残废了。
可惜了那么好的枪法。
要不是他,这狗孩子早就死一万次了。
季温书没再搭腔,只用左手继续往下面撒花瓣。
“话说,你要是愿意,以我们鲨岛的势力,从岑行深手里抢个女人不算是难事。”
西格弓着身子,声音带着诱惑。
“怎么样?要不要哥几个,把人给你抢回来啊?”
他是真看不惯季温书这幅死不央求的样子,半点之前的霸气都没有。
季温书敛下眼睑,看着那个被岑行深牵着手,慢慢走近屋子的女子,眉眼中不自觉沾染上一抹柔和。
“不需要。”
他得不到原谅,却也不想再惹人讨厌。
她能得到幸福就好
这样就好
“切。”西格瞬间觉得没劲,“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