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古二人只得眼睁睁看着上官泽瑜离去。

“王兄，留下喝两杯?”

“不了，还要回去值守。”此番配合后王自笃对何古印象有了些一些改观。

他原本以为何古只是一个阴险小人，碰巧拿捏住了他的把柄，现在看来，能布下杀局坑死四王，更与他合力险些留下五转，也算是个人物。

既然如此，他也就要适当改变对待何古的策略了。

以前一直在想着如何设计坑杀何古，现在发现了何古的不凡，而且又有共同敌人，在某种程度上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待王自笃走后，何古盘膝入了梦境。

到现在为止他除了知道那女人所在家族，对其姓名身份以及蛊虫手段一概不知。要是能提早知道这女人蛊虫能力，说不定今晚就能留下她性命。

何古进梦境先观想着那女人面容，一个泡沫飘来，不出所料，里面什么也无。

他又一一观想着白日在上官家族门口看到的几人，可惜无一人有梦。

“运气有些差呀。”

何古以慧眼看了看自身气运，只有全盛时期的五成。

“气运被那女人斩掉时看似轻易，但要恢复到全盛时期，恐怕得月余时间，最近再不能乱折腾了。”

何古想着又去蛊店买了十几只凡品轰雷蛊，这东西提升成王蛊对自己帮助太大了，必须多备用。

当然，因为升炼轰雷蛊耗费太多精力导致周家蛊虫质量下降想必周姐也会给予一定理解，毕竟自己安全了才能更好为周家炼蛊。

……

后面一月，何古一直奔走在自己与陈夫子家中，有时也请陈夫子过来授课，他在典籍策论方面进展极大。

一日，陈夫子对何古道“你之经义策论已足够应对文宫文考，就是不知你想取什么成绩。”

“学生想夺魁。”

“看来你还不知与你同考的都是些什么人。”陈夫子翻着何古所写策论。

“我考我自己的便罢，管他什么人。”

陈夫子不再出言，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也知晓何古秉性，从来很自我，对他人否定之言是听不进去的。

“夫子，可否再教我些道文?”

何古钻研了一段时日道文，他发现每个道文之间都是有很深的联系，多个一起观摩，互相也能触类旁通。

“老夫这一身老骨头也还能榨出些油，你要不也拿去吧?”

陈夫子话虽如此说着，但还是提笔写下了几字，毕竟何古这段时间龙虎羹也没少送。

他写下后，也不讲解，就让何古自己领悟。

何古看的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何古摇头时陈夫子就不作动作，但每当何古点头他就抹去原来所写又将那几字重新写一遍，所写之道文，与之前相比又是另外的神韵。

一连重复了十几次他才停下。

何古也提笔写出了那几字，显现出的又是另外一种意境。

他好像觉得不满意，也将那几字抹掉，又想重新写出，但笔停在空中迟迟难以落下。

最终，一滴墨滴落在了白纸上，小小的墨点铺开后浸染了纸上一大片……

“这纸原本是没有颜色的……”

“鸿蒙初辟本无性……”

“又何必执着于意韵。”

他回头再看道文，奥义还是那边奥义，规则也未有变化，只是曾经眼中的意韵已经消逝。

这一瞬间的领悟，何古感觉自己悟性好像有了些增长，平时里一些想不通、道不明的问题纷纷有了答案，而且那些扰乱思绪的杂念都已沉寂于虚无。

他心神内观面板:

苦力蛊:下等王蛊（升炼度百分之二十，不可合炼逆炼）

食材:苦果

慧眼蛊下等王蛊（升炼度百分之二十五，不可合炼逆炼）

食材:香火

金刚蛊下等凡凡蛊升炼度:百分之二十（不可合练逆炼）

食材:香火

梦蛊下等王蛊（升炼度:百分之十，不可合练逆炼）

食材:梦

古魂蛊下等王蛊（升炼度:百分之十五不可合练逆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