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武松暴走,杀神降临(1 / 2)

罗满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狞笑着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袭击官府,竟然想造反!

保正刘国梁心中气愤不已,可是这罗满生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过来,由不得他说两句:罗大人,万万不敢造反!是你要杀张婆婆和张云龙在先,牛二只是自卫而已。哪来的袭击?哪来的造反?

罗满生指着刘国梁说道:早就听说你们刘家庄不尊王法,一群刁民,今天看来,果不其然。

刘国梁气得嘴唇都颤抖起来:你,你,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罗满生提着刀子,对着武松:诸位兄弟们,反贼叛乱,全部诛杀!

刘国梁听到罗满生这句话,当场就懵了!

怎么自己就变成反贼了?

全部诛杀?

这罗满生是要血洗刘家庄啊!

外面的差役听到罗满生的命令,提刀便开始砍杀起来!

院子中的村民顿时乱成一锅粥!

一位年纪大的老者行动不便,被一刀砍死在地!

一位牵着小孩来看热闹的婆婆,被一个差役一脚踹倒,连砍数刀,连那小孩子也没有放过。

刘强看到堂弟刘豪被差役追到院墙角落中,已经无处可逃。顿时悲从心中起,怒向火中烧,捡起一根柴火棍,大喊道:我操你大爷的,老子和你们拼了!

当即一棍就砸向差役的背部,救下刘豪!

然而更多的差役提刀过来,他们只得挥舞着木棍死死抵抗。

刘国梁看到死了这么手无寸铁的百姓,这些人都是刘家庄的人,很多是沾亲带故的,就这样冤死在差役手中,眼中的愤怒都要流出血来。

他朝罗满生大声喊道: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竟然敢滥杀无辜?

罗满生一脚踢开一个慌乱中跑到他身边的男子,又补上一刀,狞笑着说道:滥杀无辜,老子今天就是要屠了你了这个村,一个也不能跑!

刘国梁抓起一条凳子,大声喊道:反正是死,大家和他们拼了!

人,被逼到了绝境!

便会爆发出殊死一搏的决心。

当年陈胜吴广起义便是如此!

不是他们不想活,而是有人不想让他们活!

既然活不下去了,那就拼死一搏,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可是罗满生带来的人,都是拿着兵器的凶狠之徒,对上这些捡起木棍,抓起石头,甚至只会抱头哭泣的普通百姓来说,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

罗满生一刀劈开刘国梁的凳子,眼中尽是嘲讽:就凭你们,也敢造反!

一刀砍下,正对着刘国梁的脑袋!

刘国梁没有想到今天会死在这里,却已经无路可逃。

一把朴刀袭来,抵住了罗满生的刀子。

罗满生吃不住力,倒退了两步,定眼一瞧,是武松!

武松手中拿着一把朴刀,站在了刘国梁的身前,对着罗满生说道:你,该死!

罗满生知道自己不敌武松,便大声喊道:兄弟们,一起看上,杀了这杀人犯,其他的人跑不了的。

那三十多个差役闻言,便将武松团团围住!

武松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他潜入一个当官的人家中,杀了数十人后,被人团团围住。

这画面何其形似。

武松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画面出现,他晃晃脑袋,紧紧地握住刀。

这个时候,不是多想的时候,如果不能将他们杀死,自己身后的嫂子、牛牛、张老汉一家一人,乃至整个村里的人都会死!

武松不想让他们死!

他宁可自己去自首,自己去死,也不愿自己的亲人受伤!ia

可是,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为什么不放过自己的家人?

为什么还要屠村?

啊!

武松一声怒吼,脚尖点地,人便跃向天空。

左手握刀,一刀劈下!

宛若战神下凡,势不可挡!

而在罗满生等人眼中,则完全是另外一番场景!

一个浑身充满杀气的恶魔,举着血淋淋的大刀,迎面斩来!

那气势,是无敌的霸气,是死神的气息!

让他们内心充满了恐惧,根本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抵抗,毫无意义!

因为在他们眼中,看到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来吞噬他们性命的恶魔!

一刀劈下,一个差役被劈成两半,肠子、胃等内脏流了一地,那颗心脏还顽强地跳动了两下,就彻底熄火。

旁边的两人被刀风侵袭,瘫软在地!

上,一起上,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人多,不要怕,耗死他!

罗满生从震惊恐惧中恢复过来,毕竟是手上沾过不少鲜血的人,立马招呼手下开始进攻。

武松对外面的事情浑然不觉,他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杀掉这些当官的!

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杀掉这些为非作歹的!

为非作歹、为虎作伥的人死不足惜!

杀光这些要欺负他家人的人!

谁敢动我家人,必杀对方全家!

刀光剑影,场中血肉横飞!

有断手的,有断脚的

也有断头的!

哭爹喊娘的声音四处响起!

杀戮!

无尽的杀戮!

满院的差役已经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他们是来杀人的,却在等着被人杀!

逃!

每个差役心中都涌出这个想法!

刘国梁见有几个差役已经准备往外面跑去,连忙招呼刘强等强壮的男子,捡起刀子、棍子、石头,开始围攻!

刘强一棍子砸在那个精瘦的差役的腿上!

那精瘦的差役跪倒在地,苦苦求饶:大哥,饶了我吧,我没有动手打人的!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道:狗娘养的,还没有动手,开始拿刀砍得最凶的就是你!

说完,刘强一棍子砸在精瘦差役的头上,一棍接着一棍,直到棍子断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