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玩个游戏吧,我把你眼睛蒙上,你抓住我,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不然直接就来,多没意思啊。”
白淼媚眼如丝的看着陶安志,轻咬嘴唇扯开领口,露出美丽的锁骨,让他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你真的不跑了?”
“公子这话说的,这府里这么多人,我能跑到哪里去,与其跑了被抓回来,不如乖乖的还面容受皮肉之苦不是?”
白淼说完还给陶安志抛了个媚眼,给他迷的晕头转向。
“好好,快来,本少爷都要等不及了。”
陶安志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但是像白淼这么识相的却少,露出痴缠的傻笑,陶醉的让她给自己蒙上眼睛。
一开始白淼真的是和他玩,不时的惊叫出声,甚至还让他抓到两次,就是为了让外面不放心的人听着习惯。
“美人,你的衣服可没剩几件了,看这次本少爷直接把你扒光。”
白淼的衣服越来越透明,甚至已经能看到里面红色肚兜图案,让陶安志更加心火难耐,飞扑着就过去了。
可这次迎接他的不再是带着香气的衣角,而是脖子上突然的刺痛。
陶安志咻的把蒙眼布摘下来,看着白淼那面目冰冷的样子,刚要张嘴喊人,结果已经失去了意识,噗通一声就倒在地上。
“哎呀,陶公子,你别那么心急嘛~人家就一件衣服了~~”
白淼的声音娇滴滴的,可是脚下却在使劲的踹着这只死肥猪。
敢绑架她是吧,敢把狗蛋的皮燕子缝上是吧,还敢让她陪睡是吧,特娘的,要不是怕自己跑不了,她绝对在他后背上刺个大王八。
一边使劲的踹着他泄愤,嘴里还不断的发出让人误会的喘,一边翻出陶安志的衣服想要往身上套。
“卧槽,他这衣服怎么都花花绿绿的,这人到底是什么审美。”
白淼虽然嫌弃的不行,但是也没时间了,几下把自己身上的纱衣给脱了,光穿着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
就在纱衣落地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有股凉风袭来,不等白淼回头的功夫屋子里所有的烛火都灭了,而她也被捂住了嘴。
“别吵,是我。”
薛永年那浑厚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冷风的缘故,白淼身上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来,鸡皮疙瘩全部起来。
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让她变得怪怪的,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是也转瞬即逝,等到从恍惚中清醒后,就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臂。
“我知道是你,薛大哥。”
如果说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这里,在白淼认识的人里也只有薛永年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薛永年没敢多说别的,“那个畜生呢,我这就杀了他。”
“那个废物被我扎晕了在地上躺着呢”白淼知道薛永年担心自己,也不多卖关子“我没事,就是喊几嗓子让外面的人以为我配合而已。”
听到这话,薛永年这才松口气,刚要带白淼离开,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少爷,烛火怎么熄灭了,需要重新点起来么?”
这帮人来的真不是时候,白淼赶紧让薛永年把那个废物塞到柜子里,然后拉着他就上了榻,顺手还把床幔都给扯下来。
“少爷,您平时都不会灭着烛火睡的,不如奴婢进去点亮,绝对不会打扰您的雅兴。”
门外的婢女忐忑的支棱着耳朵,直到听到里面粗哑的一声,这才走进去。
悄声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从外室开始点灯,屋子也一点点的亮起来,而婢女也在这时听到了床榻摇晃发出的嘎吱声。
“公子,您轻点,别咬人家~”
人影绰绰的床幔里,白淼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还不时的掺杂着男人粗重的喘。
“公子,您慢点……人家受不住……”
点灯到内室,婢女已经听的面红耳赤,偶尔抬头还能看到男人的大手抚在白淼的腰间,床榻被晃的更厉害。
“灯都点完了,奴婢告退,”婢女说要退下,转头却看到衣柜里正好夹着一块布料“咦,那些小蹄子怎么不把衣服叠好。”看書喇
说完就要过去开柜门重新整理,步子一点点的靠近,手指也马上就要碰到把手,如果打开的话绝对会看到那个死胖子。
“哐当!”
突然,一个瓷枕直接砸到柜子上发出大的声响,床榻那白淼惊呼一声,眼看着就是被压到底下。
“公子别气,”白淼喘着呵斥婢女“还不赶紧滚出去,扰了公子的兴致你想被剁碎了喂狗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这就走。”看書溂
婢女这才想起来人家在行好事,吓的脸色苍白不敢多停留的就离开了。
那床榻晃动的声音一直到她离开时还在继续,谁能想到他们以为正在展露雄风的少爷,就在她要开的柜子里。
“呼,可算走了,要是再不走就得打晕她了。”
白淼听到门声伸出洁白的藕臂掀开床幔,终于是松口气。
“薛大哥,你,你可以下来了。”
虽然她是现代人,泳装都穿过不怕肚兜的暴露程度,但是在薛永年的面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刚才本来以为床幔很厚,进来就能遮住,结果等到婢女点灯时才发现根本就是半透的那种,如果躺着一动不动绝对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