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就知道到他在白元县,做着一份不错的差事。”毛文龙闻言,补充道。
张玄礼闻言,道:“敢问是投县上何人,在下如若熟悉,便可告知其于何地。
我虽年岁尚小,但在凡尘之中,是于茶楼之中,谋一说书差事,以图生计,这白元县里面的人,可以说几乎没有我没见过的。”
毛文龙闻言,点了点头,喜道:“我那位朋友,姓顾,名远忠。”
张玄礼闻言,登时捧腹大笑起来,差点翻到地上。
毛文龙见状,却是傻眼了,道:“张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哎呀,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张玄礼闻言,笑道。
毛文龙闻言,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啥意思?你认识老顾老哥哥。”
张玄礼闻言,笑道:“岂止是认识呀!我们两个还联手呢,可谓是过过命的交情了。”
“那太好了,一来一回,咱们俩这还成兄弟了,哈哈哈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识呀。”毛文龙闻言,也是笑道。
张玄礼闻言,道:“对,不打不相识!”
“那顾老哥哥,是在县上干什么差事呀。”毛文龙闻言,询问道。
“顾大哥是在县衙里面,做那一号捕头,手底下一干子汉子,甚是厉害。”张玄礼闻言,道。
毛文龙闻言,笑道:“没成想,我到这又是给县太爷做事。”
张玄礼闻言,道:“大可不必如此想法,落了俗套了。
这世上的官吏,不是在谁手下,所以给谁办事。
而是为了百姓苍生,能有好日子,有太平日子,从而凭着良心去办事。”
毛文龙闻言,竟是听进心中去,细嚼一番,淡淡道:“受教了。”
“不说这么多了,毛兄弟,我带你去找顾大哥去。”张玄礼话完,便待着毛文龙,去找顾远忠。
回到县里,张玄礼在街上打听到顾远忠于另一条街上巡逻。
便带着毛文龙过去,一眼望去,见着那顾远忠身后跟着几人巡逻,步伐稳健,仔细认真。
张玄礼叫道:“顾大哥,顾大哥!”
顾远忠闻言,转身看见张玄礼,遂吩咐几人,认真巡逻,自己有事去招呼一下,后走过去道:“张道友,唤我何事?”
“你看这是谁?”张玄礼撤开身形,便让其眼中出现一粗犷大汉模样的算命先生,但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
“毛兄弟。”顾远忠一眼就认出道:“毛兄弟,当日一别,今已有半年之久呀!”
毛文龙见状,眼中生泪,眼圈泛红,道:“顾老哥哥,你可想死兄弟了。”
话完,便拥抱过去,一股股久别重逢的朋友情谊,赫然流露,千金难换。
“对了,振南兄弟,你怎跟张道友认识呀。”顾远忠见状,道。
“唉,说来话长。”
毛文龙随后给顾远忠,细细说完。
顾远忠闻言,亦是捧腹大笑,道:“哎呀,振南兄弟,张道友,你们这真是不打不相识。”
毛文龙闻言,不禁老脸一红。
张玄礼闻言,平淡道:“嗯,而且没打过。”
毛文龙闻言,老脸更红,如若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