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正好三天(1 / 2)

刘永铭呵呵笑了一声:“魏河督,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河道提督魏文政。

魏文政瞪大了双眼,指着已放下来的马车车帘,说道:“这这这……这是曹家小姐?相爷家的小姐如何会、会在六爷您这里呀?”

刘永铭白了魏文政一眼说道:“怎么?你这么着急过来,不是受曹相之托来爷我这里找她的?”

“什么?”魏文政一下子糊涂了起来。

刘永铭笑问道:“曹家小姐丢了一夜了,曹相没着急?”

“阿!”魏文政吃惊地说道:“曹、曹家、曹家小姐在、在您的庄园里过了一夜?”

刘永铭呵呵笑着,指了指天上,说道:“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么?这么早,你觉得她是怎么过来的!”

魏文政摇着头说道:“六爷,您……曹相会跟您玩命的!”

刘永铭哈哈笑道:“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要不是爷我,曹家小姐昨天夜里就落进人贩子手里了!”

魏文政一愣,却是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行了!有事说事!”刘永铭不耐烦地说:“我还得把人给曹相送回去呢。省得他牵挂。”

魏文政连说道:“哦哦哦!六爷,那事……就是你王府里的那位柳先生,他的功名臣给您办下来了了,您看是不是……”

刘永铭冷笑一声说道:“这几天了?我们当时约好的是三天之内吧?”

魏文政马上说道:“二十四日说的,今日二十八,正好三天!”

“你不识数么?”刘永铭气道,“即使二十四那天不算,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这就已经三天了!今日可是二十八,早已过了时限!魏河督!跟爷我耍无赖是吧?你横得过爷我去?”

魏文政上前,连忙将刘永铭的手肘挽住,轻声说道:“六爷!宽限一下,那事臣真已经给您办下来了。臣的侄儿那里……今日臣就当作没看见您,曹小姐……”

刘永铭气笑道:“爷我跟玟儿没什么!你爱说说去!也别问我为什么不通融!你自己问魏仲贤去!”

“六爷这话何意?”魏文政连忙急道:“那小子是不是又……”

刘永铭白了魏文政一眼说道:“知道父皇最近让我做什么么?”

魏文政摇了摇头。

刘永铭答道:“他老人家让我帮他查一查长安杜家田亩之事!这事你有听说吧?”

“听、听说了一些!”

“爷我原本就与杜家有些不对付,杜家的案子犯我手上来了,杜家还能有好?这二虎相见必有一斗呀!可那魏仲贤呢?他倒好,跟他杜家混一块去了!他若是早一些晚一些的,我也不会怪他什么,可现在……”

魏文政弯着背,板着脸连忙说道:“我回去就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您看……”

魏文政偷偷得看了刘永铭一眼。

刘永铭哼了一声说道:“不必了!这事就顺其自然吧!你要是觉得吃亏,自己去陆预那边再说回来也就是了!”

“六爷!”魏文政一听,连忙又板直了腰,十分无奈得说:“他还小……”

刘永铭冷笑道:“他都能约陆家小姐游玩,还会去青楼游戏、喝花酒了,这还小呢?你指的小是什么小呀?”

刘永铭说着向着低着头看向了魏文政的下裳处。

魏文政自是知道刘永铭又开起了恶趣味玩笑,他只得说道:“他斗不过六爷您的,你使个一招半式的他都接不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

刘永铭连忙将手一摆,说道:“他爱怎样就怎样,我就当作他与杜春琦是一伙的了!父皇那里交待了事给我,将来杜春琦若是被爷我治罪,牵连到他魏仲贤……!”wap.bΙQμGètν.net

魏文政连忙拉起了刘永铭的手袖不放:“六爷,太子说您是个通达之人!只要您……我哥哥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您若是把他给毁了……”

“天之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能毁人的从来都不是挫折,是骄奢淫逸!我也知道你今日是带着诚心来的。原本我也不想驳你的面子,可魏仲贤玩这么一手,我实在是……”

“六爷您开个价!”

刘永铭呵呵笑道:“明白人呀!那行,本王也就不与你打哈哈了。我不要他的银子,还给他银子呢!”

“六爷这话什么意思?”

“把你们魏家的织坊卖给我!”

魏文政正要说话,刘永铭把手一抬,横在魏文政的面前,说道:“不必马上回复,你可回去思索几日!你放心,我不讹你,公买公卖!绝不会让魏家吃亏的!”

“那、那八方金典那里……”

刘永铭呵呵笑道:“我说魏河督,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

“什么?”魏文政一脸得糊涂。

刘永铭笑道:“你侄子从经纬票号那里借了银子出来,想把罗掌柜那里的银子还上,让杨掌柜把盐引还回来,然后他再出手之后就可平了他账,顶多亏了一、两万两。两万两而已,你们魏家也亏得起,你们是这么想的吧?”

“这……”魏文政不好回答,因为他是官员,家族的生意能不碰就不碰,要不然引人嫌疑。

魏文政自从中了进士以后,还真没有过问过家族里的生意情况。

刘永铭呵呵笑道:“然后罗掌柜就去了西域一时间难以交接,知府衙门那里却将魏仲贤缴上来的两万两银子给扣下来了,杨掌柜那里却死活不肯通融!是这样吧?你觉得罗仁轨是我的人,八方金典的杨光禄又与我交情甚好,所以就觉得这事是我害的魏仲贤,是这意思吧?”

“六爷,难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魏文政这话并不是说的气话,而是在虚心地发问。

刘永名呵呵笑了两声:“当然不是了!爷我也只是借这个机会想买下魏仲贤手里的织坊而已。当然了,你可以说爷我见死不救,但你不能说是我害魏仲贤呀。真正想要弄死魏仲贤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