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孙子，如果他还活着就好啦。”

“你的孙子？”（“这渊源有点深啊，难不成是林奎元和光明殿堂有什么契约在，即使光明殿堂做了什么错事也只是让林奎元记在心中没有让他说出去？”）

雪织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简单，而且当初郝连岳几乎是突然在光明殿堂消身匿迹的，说不定就和光明殿堂做的事有关系。

“为什么他会去光明殿堂呢？这和之前说的有怨并不对应啊。”

“难不成调查厅已经开始对光明殿堂下手了吗？”

牛爷想要知道光明殿堂做到哪一步啦。

对于这一点雪织看看枯木，看到枯木没有什么表情示意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可以说需要证据要不然光明殿堂不会承认，也做不到惩罚光明殿堂。”

“确实那问一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牛爷告诉三人曾经郝连岳当然也不姓好，他被光明殿堂的人蛊惑之后就性情大变六亲不认，为了变强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就像身体中突然多了好几个人一样。

“好几个人？”

牛爷说刚开始郝连岳还知道回来看看还能认识自己的父母和自己，到后来只是过了几天他的性格就出现了变化，开始白嫩的恃强凌弱对于其实那些能力弱小的人，甚至开始特别看重权力，那个时候郝连岳只是和枯木他们差不多大。

（“这是被洗脑还是被改造啦？还是吸灵魂吸多啦？可是没有那种可以操纵灵能的能力也吸收不了灵魂啊？难不成是和灵魂相同的东西？”）

听着牛爷的讲述枯木也在思考光明殿堂从暗域购买灵魂容器的原因，这种东西肯定是为了特定能力的人准备的。

枯木觉得如果能搞清楚郝连岳的异常的原因肯定离查清真相更进一步。

“你看看问一下好几个人是什么意思？”

枯木和雪织悄悄的说，雪织觉得应该就是身体中好几种人格那种，就像人格分裂一样。

牛爷很想把其中的原因告诉雪织但他确实不知道。

雪织看看决定换一个问法。

“你能说明具体是怎么样吗？比如是怎么看出来好几种人格的。”

说到这里牛爷便告诉了雪织三人这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郝连岳出现反常的举动他的行为举止开始像个女孩子有的时候会做些卖萌的表情，然后又会回到从前，之后严重一些开始说些胡话，说一些人完全听不懂的话语，什么业绩工作之类的还有变强的希望。

牛爷越说嘴唇越颤抖，到最后同郝连岳说话就像在和十几个人对话，结果那个时候我们觉得他的精神有问题，虽然光明殿堂将检查的正常结果递给了郝连岳的父母看，但是个人都不可能相信。

“那么随着郝连岳的变化还有什么是跟着一起变的，比如他的智商或者力量有没有变化？”

如果这是获得某种东西的代价就可以说通啦，毕竟不会有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变成这个样子，而且根据梦泽调查到的信息光明殿堂对于郝连岳照顾的很好，那么也就没有虐待的可能。

“有有！”

牛爷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想起来了郝连岳之后的就成为了大家口中被光明殿堂发现的天才少年并且变的越来越强。

“越来越强？”

雪织回头与枯木对视这就是关键，稍微整理一下可以得出郝连岳是被光明殿堂做了某种事然后获得了力量，然后支付的代价就是精神出现异常。

至于为什么会将郝连岳作为目标这个方面更加涉及林奎元和光明殿堂的过往。

“为什么郝连岳会被光明殿堂选中呢？”

牛爷叹了口气表示郝连岳是个好孩子但是他很想重现林奎元大人的辉煌。

出于人们对于林奎元后人的漠视郝连岳受不了这样的待遇，明明所有人对于林奎元大师所打造的能力武器十分喜爱，为什么能够忘了打造武器的人，可以说他们现在大部分人也只认武器对于林奎元也只是知道一个打造的名头。

从辉煌到衰败郝连岳想要重现人们重视林奎元一脉人的辉煌，于是他对于力量十分的渴望，光明殿堂也是抓住了这一点让郝连岳加入了他们最后甚至洗脑到放弃自己原本的家人。

回忆过后牛爷的脸上满是迷茫要不是他之前有看守的职责让他能够坚持下去也见到了通过穷奇考验的方华，牛爷都会经受不住压力。

“光明殿堂完全与名字相反，如果是从前我认这个名字，可现在我只觉得它黑暗无比。”

牛爷希望自己说的这些可以帮助枯木他们更好的去打败光明殿堂不让它再为非作歹。

“我们会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你认识一个叫方华的人吗？”

“你认识方华吗？”

“当然认识，我们算是他的朋友。”枯木露出了亲人的微笑。

刚才一直都是雪织在谈话牛爷也因为情绪的问题没有怎么关注枯木，不过当枯木说出方华这个名字的时候牛爷的目光一下就精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