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大皇子找茬(1 / 2)

靳夕澜冷笑,“多谢大皇子体……”

奈何君秀山并也未曾放过她,得寸进尺道:“不过,若是诚心道歉,你将这壶酒喝下本皇子便会原宥。”

她道:“臣妇不曾会饮酒,还妄大皇子赎罪,倘若大皇子想饮酒可前去满春楼花大价钱同那貌美花魁对饮。听说花魁柳如烟琴艺不错,定是能让大皇子流连忘返!”

满春楼,这无非是戳中君秀山心中之痛,但君秀山又对那花魁甚感兴趣。

时老夫人见状替君秀山道:“夕澜你本就是来迟了,大皇子罚你两下又有何妨。”

一壶酒又而非一杯酒,这一壶酒下肚她不得醉入飞飞?

靳夕澜见状道:“婆母言重,只是将军突然起热,儿媳忙着给将军扎针了,接到消息说大皇子大驾光临,便急忙赶来,未曾想还是来迟了。”

用时暮为诱因,时老夫人也不好在说什么。

时老夫人咳出了痰,喝了口茶水才道:“那你过来给大皇子敬茶赔个不是。”

靳夕澜皱眉,今日怕是躲不过了。她端着茶杯给君秀山敬茶。

君秀山一脸得意洋洋,不屑的接过靳夕澜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嘴道:“太烫!你是要烫死本皇子吗?!”

随即便将那茶杯重重摔在地上,陶瓷片碎了一地,茶水溅在靳夕澜素白衣裙上,留下浅黄的茶渍印。

时老夫人幸灾乐祸道:“还不快去给大皇子重新倒一杯。”

时嫣在一旁也阴阳怪气:“嫂嫂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还做当家主母呢。”

靳夕澜瞪了她:“你行你来,我倒要看看小姑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大皇子又没让我敬茶……”

“那就请小姑子闭上你的嘴。”

时嫣本就娇蛮,却不善辦驳言辞,此时被气的面色涨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靳夕澜不再理她,耐着性子又去替他倒了一杯。

他装模作样抿了一口道:“太凉!给本皇子重新倒!”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分明是在来找她的茬,她不伺候了!

靳夕澜立在那并未动,眼神冰冷刺骨,她淡然道:“大皇子嫌茶凉,又嫌茶太热,臣妇伺候不来,满春楼的姑娘更是贴的大皇子的意,倒不如请大皇子挪步。”

君秀山在时老夫人面前不愿“失了颜面”,毕竟时老夫人将他捧的极高,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满春楼风波,他被君柏骂得极惨,这无非是戳中他的痛楚,见靳夕澜这般模样,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鞭,狠狠甩向靳夕澜。

靳夕澜未反应过来竟被他抽了一鞭,她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君秀山得意道,“你不过是一介妇人,却一再忤逆本皇子!时老夫人生病不便教训你,今日,本皇子就替时府好好的教一下你!”

众人皆在此,她不好暴露自己的功力。

时暮在暗处冷冷的瞧着里面的景色,只见那君秀山时老夫人联合起来欺负靳夕澜,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拿鞭子抽靳夕澜,见是君秀山要扬起第二鞭,他捏起地上的石子,用着内力一下接一下的弹过去。

正在此时君秀山骤然惨叫一声,手中的鞭子点在地上,半跪在地。

他只觉得手火辣辣的疼,膝盖和腿毅然。

靳夕澜眼细发现那细小的石子滚落在脚,她用裙摆将那石子藏起。

她心中有数。

她装作看到了什么惊天大事道:“大皇子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中邪了?”

时老夫人也急忙去瞧君秀山,只见的他那只右手一处肿胀。

这么邪乎?

“大皇子怎么回事。”

“不知有什么东西打了我几下,火辣辣疼的厉害。”君秀山满脸不悦的道。

靳夕澜又重复上一句话:“莫非大皇子这是中邪了?这四处也没人啊。”

君秀山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靳夕澜冷静淡漠道:“大皇子切莫信口雌黄,朗朗乾坤,无数双眼睛盯着,臣妇可是什么也未做!未做亏心事,怎怕鬼敲门,倒是大皇子无缘无故的,莫非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