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最终他还能够变成中子星那样的物质？我们不知道，这已经是我们知识的盲区了。”

“如果，达到物质的极致尚且不是尽头的话。也许只有第四个阶段：虚空阶段是最终的结束了。”

“那时的巫师已经不再是物质，也不再是能量，甚至不再是场。他是真空的量子涨落，他是狄拉克之海，他是波函数，他即成了命运。”

“那时的他或许就足以称得上全知全能了。”

……

“你的构想很有趣。”演讲之后，墨菲找到了安德鲁·图克。

“其实我还不是很确定……”安德鲁一旦进入了社交距离，就又开始紧张了，“感、感谢您的夸赞。”

墨菲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我想让你组建一个变形途径研究组，验证伱的理论。你觉得如何？”

“真的吗？！”安德鲁极为兴奋，“我当然愿意！”

“很好，人你从研究员中随便挑，只要对方愿意就行。”墨菲道，“需要什么设备或者材料都给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你有什么大致的研究计划吗？”

“有！当然！我已经思考了很久了！首先我们的核心是阿尼玛格斯，但阿尼玛格斯变形所需的时长太长了，我们同时还要兼顾其他的方面，我准备从狼人和吸血鬼的转化开始，因为这同样也是一种永久性的改变，同时还能够为变形者增加一些魔法特性，非常有参考价值，如果能够得到一些吸血鬼的血液或者是狼人的身体组织的话就好了……”

安德鲁语速极快的说了一阵，突然意识到面前还站着自己的老板，他一下子噎住了。

“对不起，所长，我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你专注力的表现。”墨菲道，“安德鲁，你是个天才。我会准备好你想要的东西，让劳拉帮你搭建起你的团队，然后就开始验证你的猜想吧！”

……

变形途径的构想让墨菲兴奋不已，以至于当他见到帕特里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怎么，遇上好事了？”

帕特里克最近挺难见到自己的大老板，不过现在的保护伞公司已经有了几百号雇员，在他的领导下一直运行的十分平稳，墨菲在不在影响都不大。

“是啊，大好事儿。”墨菲道。

“巧了，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