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176)(1 / 2)

“一定,我们一定把公司当自己的家。”方清卫高兴地说。

“注意把政府那网页也搞好。”山椿叮嘱道。

前次谈起网页的事,任正就表态由政府主办这件事,实际上就是政府出资,具体技术和业务上的活儿还是胡文武在主持。

“没问题,已经搞好了,老板放心。我现在是想和政府对接一下,商讨一下我们酒坊网页与政府网页的优势互补问题。商定了,我们在网页上发文章、照片、视频这些就各有侧重点,各有主导方向。总体上是镇政府网页测重政策与宏观,我们网页测重商业和微观,又相互联系,不可或缺。”胡文武汇报。

“行,就这么干。”山椿听了心里高兴,给予了肯定。

“好的,老板。老板娘也到了哈,和老太爷他们一起转街去了,说是要好好看看老板当年战斗过的地方。”乔一凡扬了扬手,开车走了。

“我回娘家有事,就不参加你们过中秋了。”李洪芳伸出头说道,山兵没说话。

“啊,他们也这么早?”山椿没想到梅红带着爸妈也来这么早。

“昨夜吴卉说了,是老太婆嚷着要一早出发,说是要好好的看看这黄莲乡。”樊韵说。

“啊,也是,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爸妈一次也没来过,遗憾事。”山椿感叹。

“呵呵,这怕不只是你在这工作了十多年的原故吧,更多的是老太婆听说她儿子在这方干了好多大事,声望高。她老人家怕是不相信,是来映证的吧。”樊韵说。

“我妈妈应该不知道啊。”山椿看着樊韵。

“呵呵,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当年你辞去乡干部工作,她为啥没批你,更没有提起过这事儿?那是人家梅红把你的事儿给老妈说清楚了,说你很优秀,干乡干部这活儿埋没你了。老人家虽然口中没说,也没提起这事,可心里怕也是很不高兴吧,自己的儿子这么优秀,做了那么多事儿,却不干了。当然,他是不知道你是被逼无奈辞职的,不然应该会很伤心的哈。”樊韵说。

“哦,不会吧,梅红没说起过呢。”山椿一直以来都不明白自己辞职的事儿,爸妈一直都没问也没提起过,这下明白了。儿子怕爸妈伤心,爸妈怕儿子伤心,你哄我,我也在哄着你哈。山椿眼睛潮湿了。

“走吧,我们去老酒坊等老妈吧,就不去掺和他们看你的丰功伟绩了。”樊韵看山椿激动了,就劝道。

“我有啥丰功伟绩,失败者一个。”山椿淡然地说。

“失败也好,成功也罢,你我说了不算。他人,众人说了算。今天她们要从乡上一路看过来,把你的事儿给老妈说透,解了老好妈存放在心中的疑惑,就任由他们去看去解读吧。”樊韵昨晚在电话里可是听吴卉说了。

“爸、妈,辛苦了。”中午十二点,梅红才带着章城陪着爸妈来到化佛老酒坊,朱春霞一直等在门口,一见几人来到,就上前拉着章城和爸妈打着招呼,再和梅红、吴卉点点头。

“辛苦啥哟,年岁还不大,不累。”妈妈笑得很开心,爸爸只是微笑没说话。

“哦,爸、妈就身体是好,我们年轻人还比不过呢。”梅红笑着夸赞。

“好啥哟,不如当年了。不过呢,心里高兴。”妈妈着实心里高兴,看了儿子当年做的那些事儿,心里暖着呢。

“不如当年了,是肯定的,心里高兴也是一定的。是吧,老妈。”董幺姐也凑上来打招呼。

“啊,这是那兰珠妹子吧,见过。”妈妈高兴地拉着朱幺妹和董幺姐打着招呼。

“嗨,老妈,你好啊。”郑君也刚从街上过来,从后面插进人堆里。

“这是?”妈妈没见过这郑君。

“这就是与你资格一样老,叫山椿章二娃那个泼皮无癞。”梅红趁人多,损着郑君,谅她不敢反对。引得郑君怒目而视。

“哦,晓得了。就是那个医生。”妈妈平时和梅红聊天时老打听山椿的事儿,这梅红呢,也把山椿的事儿说了很多给妈妈听。

“啊,老妈还晓得我?”郑君有些惊呀。

“当然了,你和老妈级别一样嘛,应该晓得,不然就是我这儿媳妇介绍不详尽,就是失职,是吧。”梅红煞有介事地说。

“叔叔孃孃,早啊。莫听这几个猴儿鬼叫唤,快屋里坐。”曾建英围着围裙出来,正色的招呼着。

“哦,曾姐就比你几个沉着。”老妈放开幺姐幺妹拉起曾建英的手向屋里走去。

“呵呵,某人,今天再叫一个章二娃听听?”梅红挑恤地看着郑君。

“呵呵,挟天子以令诸侯?”郑君白了梅红一眼。

“不过呢,老妈也没甩你哈,你看她对幺妹多亲热啊。”郑君心里不服,凑近梅红耳边嘀咕。

“啊,是啊,幺妹可是我儿子的妈,难道我妈不该亲热她孙子的妈?你忌妒。”梅红呵呵地笑着,郑君没脾气,不说话了。

“呵呵,在人精幺蛾子面前,还是少惹为好。”董兰珠一把拉过两人。

“哈哈哈,还是幺姐聪明。”吴卉在后面笑。

“咦,这是什么味儿?千层粑,浑水粑?”妈妈走在前面,院坝外的竹林边磊起临时土灶上的蒸笼正冒着热汽腾腾的蒸汽,蒸笼里的千层浑水粑,也就是那七彩水晶糕的味儿四处飘飞。

“哦,孃孃真是行家,一闻就知道这是千层浑水粑?”曾建英听得老妈的问,连忙说。

“这粑粑是那些年我们没吃的,用来荒月度日的,难忘啊。”妈妈停下来看着那嗞嗞冒汽的蒸笼,一幅沉思,仿佛又回到那缺吃少穿的岁月,一脸的苍桑。

当年的农村人,一年有两个青黄不接的荒月,没吃的,饿肚子,苦啊。

“不对,这酸过重了。”妈妈又凑到蒸笼边吸了吸鼻子,还用手轻轻的扇了扇。

“怎么了?”曾建英问。

“这粑粑酸味重了点,吃起来那股酸酸的味道就会盖过水果的酸甜清香味,这样子就不好吃了。充饥还行,待客就差了。”妈妈说着在一旁的各色水果花草汁水里闻了闻,然后又伸手在傍边的糯米稻草灰浸泡的水里搅了搅,又把手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水果花草没问题,色泽甜香味都很正,就是这糯稻谷草灰浓度淡了一点,过滤的布纱子稀了一点。”妈妈甩着手上的水渍。

“有什么影响?”曾建英又问。

“草灰水淡了,碱性不足,盖不住糯米在水里发泡和碾磨过程中泛起的酸味。过滤布纱子稀了,过滤就不干净,有杂质,影响粑粑的颜色和光亮,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色泽。”妈妈说得很肯定。

“那咋办?”曾建英问。

“没事儿,不是什么大问题,吃是没问题的,只是味道和品相差了一点点。”妈妈说。

“伯母,那要是待贵重的客人呢。”邱水这时也到了,由于和梅红说了,要做山椿的姨妹,所以对老妈的称呼也由原来的孃孃改成伯母了。

“哦,小邱啊。没事儿,要待贵客,就把糯稻谷草灰再加浓一点点,把过滤的纱布换纱细一些的,就行了。如果不好估计酸碱的浓度就去那学校里借个考酸碱的纸,一检查就行了。”妈妈说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