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仙皇意志不容违背，随着仙门缓缓闭合，一切似乎也已经随之尘埃落定。

……

苍茫宇宙，两界天幕前。

此时的苍茫宇宙中，还不曾有帝关的存在。

那陨帝河，也不过才刚刚流过两界天幕，正向着苍茫宇宙中奔涌而来。

秦牧站在那奔涌而流的陨帝河前方，目光远眺，似乎看到了那扇缓缓闭合的宏伟仙门。

“罪王一脉，呵，真是讽刺啊。”

秦牧缓缓张开手掌。

只见在其掌心之中，有一团如同星云般的朦胧光球。

在这朦胧光球内部，更有一个个灿灿的光点，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辉。

这团光球中的一个个亮点，便是龙皇、造化仙皇，以及金乌大帝等人剩下的一抹真灵！

当时在暗域，数方厮杀的难解难分之际。

秦牧虽然没有出手相助龙皇等人，却在众人死前的刹那，尽皆保留了其一丝真灵，给了其轮回转世的机会与希望。

而现在，便到了要将这种子埋下的时候了！

秦牧微微攥手，那团朦胧光球便随之应声破灭。

其中那一枚枚璀璨至极的光点，也都分别向着这苍茫宇宙中的不同方位飞去。

轮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些蕴藏着龙皇等人一抹真灵的光点，并不会立刻转世，而是会如同春天播种下的‘种子’一般，经过漫长的岁月的积累，方才会重新等到破土萌生的机会。

“诸般事了，也该回去了。”

见那一枚枚象征着龙皇等人的轮回光点，分别潜藏在这苍茫宇宙中的各处，秦牧这才若有所思的悠然道。

此次前来太古时代，他不但亲眼见证了太古末年发生的一切，更是将当年的一切秘密，尽皆探明，了然于胸。

甚至，就连来之前的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这太古末年的历史走向，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竟然是被他所推动的！

若没有他在最后力挽狂澜，保下柳帝以及龙皇等人的一缕真灵，在未来，白灵柳仙等人也便不会出现。

只能说是非因果，皆为定数。

凡已发生的，绝难改变，凡未发生的，充满变数！

最起码，通过此次太古时代之行，秦牧清晰的知晓了一个道理。

那便是纵然为仙帝存在，也不能肆无忌惮的轻易改变历史。

发生在太古末年之事，便是最好的明证！

那来自时间长河上游的神秘仙帝，想要跨越时空，抹除一切变数。

但殊不知，他所参与的过程，最终也成为了后世历史的一部分，根本就不曾改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