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

“江澈，你不觉得这样太恐怖了吗，剥夺情感，那我很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她现在才反应过来，随意的剥夺赋予生灵不同的情感，这绝对是大忌，一旦被发现，没有哪个修士愿意容忍这种存在。

即使是魔族修士。

“你不说谁会知道。”江澈无所谓道“你本就是魔，何必去考虑后果，何况……”

这个世界的未来本就是覆灭。

“可……”

“有什么好可是的，大胆修炼，没人敢伤你，大不了走一次老路。”

魅仙颜一愣，失神的看着江撤，他的语气十分坚定，莫名的让人信服，大不了走一次老路，说得轻巧，可清月的只言片语，那段感同身受的记忆，她知道未来的江澈到底有多难。

“能不能不要说大话，等你保护我，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呢。”魅仙颜笑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她不打算去尝试了，这条路太难，难到举世皆敌，或许自己很强，但强到与整个大陆为敌，还真没有自信。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生活就挺好，为了修炼抛弃这种舒适的生活，变得孤家寡人，她还真有些不愿意。

江澈哑然失笑，既然是她自己的决定，那自好遵从，而且，化凡这条路的确挺难的，百年，千年都未必能真正明白世间交错复杂的感情。

这样其实挺好，他也不会再看到仙颜为了他或者为了其他人，步入前世后尘。

“咚咚~”院门敲响，江澈蹙眉看了眼旁边的院子，拄着拐杖去开门，清风无痕，街道依旧嘈杂，裴川板板正正的站在门口，衣服虽华丽可眼神无波，淡然随意，在他的身旁，裴喜儿紧张的捏着手心。

见到江澈的瞬间，裴川笑容满面“老师，好久不见。”

“你们怎么来了？”知道不是她，江澈笑着邀请两人入内。

“前天去见敖伯伯。他无意间透露您来到皇都了，我就想着来看看您。”裴川捡起拎着两串腊肉跟在江澈后面，笑道。

“无意？我看他是有意的吧。”江澈吐槽道。

三人来到屋内，南清清见有客来访，端上几杯茶道“三弟，他们是？”

“我隐居时的一位学生，这小子天赋可不一般，将来肯定是大儒，咱俩可得巴结巴结。”

裴川急忙摆手“别折煞学生了，老师的天赋比我强多了，听公主说，老师还是许多修士的榜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