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走!去金沙!王城殊死一战(1 / 2)

开业的黄道吉日定在下午三点。

午饭后。

梁灿文先把楼诗诗母女俩送回了家,正如宁樾所言,他赚的钱全被没收了,这对母女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了,打回原形,回来和父母一起住了。

楼诗诗和叶繁枝的命运很相似——太太破产了,楼诗诗也破产了。

楼诗诗不在乎破产,她本就不是那种雄心壮志的女人,小富即安,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好了。

越没什么越想要什么,楼诗诗最想要的是爱。

颜值就是正义。

砰~

行李箱炸开,因为里面塞了很多衣服,全部弹了出来。

一套近400多平的大平层。

唔……

“呵、”

梁灿文又迷糊了:“子衿是那位?”

子衿的脸不由得有些红了,毕竟女孩子的脚被这样玩,呸,是按摩,会真的情何以堪,以至于有点小小的生理反应。

嗯?

挠挠头,怎么不见姐姐要的那套呢?

子衿趴在地上,往沙发下看了看,也没看到。

最强心灵感应姐妹花。

“老板,所有货都装上车了。”

有些事情很离奇,解释不清楚,就是玄学了,对,这对双胞胎很玄学。

“忍忍,我给你按摩两下就好了。”

“嗯呢~”

“姐姐,你觉得新老板怎么样?”

他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啊。

“嗯嗯嗯。”

不过……

谁不想玩一玩最强心灵感应?

比如,把妹妹绑起来,把姐姐带进屋……

感觉到老板的手很温柔,抚摸感很强,又有点痒酥酥的。

子衿:“不是我的,是姐姐的。”

梁灿文蹲下来,摸摸婷婷的脑袋:“婷婷,叔叔搬了新家,约你来和妹妹一起玩,好不好?”

梁灿文就很爱楼诗诗!

这就叫做爱。

“舒服。”

但是梁灿文真要想推她,她又碍于面子,不好拒绝,顶多就是我不“嗯~”出声。

当然了,一切都是颜值,老板长得挺帅的,要是油腻男,都没这个机会碰她的脚。

老板笑得好奇怪。

他不是那种人。

不就是生理需要吗?

“你会。”

“啊?”

老板对员工好,是必须的,要体恤员工,要多为员工着想,能这样为员工按摩脚的老板,很少了,梁灿文是个好老板。

双胞胎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了,托着行李去了卧室里。

内疚的要死。

“呼~~”

子衿跑到浴缸边,看到姐姐脸红红的。

梁灿文笑了:“婷婷真懂事。”

“嗯,我以前我在德国学过骨科。”

那样老板就能看到户型了。

子悠:“不是让你提进来吗?”

“姐姐姐姐,伱看后面?”

子衿:“我没有,忘了,你等一下,我去拿。”

两姐妹很谨慎,这个致命缺点,绝不能暴露给梁灿文。

梁灿文蹲下,望向子衿的浴袍,浴袍盖住了大部分的大腿,留出膝盖以下的小腿和粉嫩玉足。

妥妥的白富美。

“拜拜~”

呃……

这两位可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毕业的,能混华尔街,那必须是这些名校。

“那当然。”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诗诗。”

宁樾不给,因为爱你的男人让你流的不是眼泪。

落款——梁灿文!

两姐妹混金融圈,能完璧归梁,不容易的。

“没事吧?”

子衿双手撑在地上,就这样看着老板在给她按摩脚。

呀呀呀~

子衿赶忙跪在地上,四处回收内衣内裤到箱子里。

子悠埋怨道。

“灿文,你们回去吧,我带婷婷先回家了,婷婷给叔叔拜拜。”

梁灿文目前接触到的都是高质量女性了。

“咳咳,抱歉抱歉。”

子衿一只手握着内内藏在身后,一只手努力把浴袍拽着,免得里面真空暴露。

“发什么愣,快回去吧,我们先走了。”

子衿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地上,都有点软了。

妹妹子衿问道。

下午楼诗诗母女俩不去参加开业,上午死了老公,下午去给别的男人开业庆祝,外人会说三道四。

梁灿文笑了笑,拥抱一下楼诗诗软绵绵的娇躯,这个女人是真的有一股能激发男人保护欲的冲动。

“古诗而已,别一惊一乍的,把胸罩递给我。”

子悠捂着妹妹的嘴巴,微笑道:“时间久了,你就分得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老板,要开业,走吧,去金沙。”

“回家休息。”

华尔街的大佬们贼会玩的。

比如,妹妹刚才在外面被梁灿文按摩脚脚,姐姐在浴室里感觉腿酥酥麻麻,蔓延到全身每个地方。

嗯?

子衿挠挠头:“姐姐,行李箱你没拿进来吗?”

子衿跪在沙发上,一把拽过内内,“谢谢老板。”

梁灿文笑了笑,挺可爱的,就喜欢这种有反差的女人。

“不客气。”

高学历,高颜值,好身材,这才是女性在金融圈子里能混出头的必备。

“忘了拿衣服。”子衿提了一下行李太重,于是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

“好。”

“姐姐,她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我们浴室里?”

下班轻松,回归生活。

门轻轻的关上,轻轻的反锁上,两姐妹各自泡在各自的浴缸里洗澡。

总之,真人的话,我再碰他一下,我楼诗诗就是猪。

“没没没,就是我脚抽筋了,老板给我按摩了一下。”

“呵、子衿呀,你说的心灵感应是真的吗?比如现在你姐姐在浴室里,有没有觉得痒酥酥的。”

罢了,分那么清楚不重要,买一送一,不是更好吗?

“当当当当~超大落地窗浴室,关键有两個大浴缸,姐姐一个,妹妹一个,你们可以分开泡澡,也可以一起泡澡,怎么样?”

我克制,实在控制不了,我把黄瓜贴在梁灿文的大头贴,一样行。

不会的,在电话里和老板沟通过,而且托人打听过老板这人,都说三观正得发邪。

“怪不得我说浑身不舒服。”

扎着丸子头的女孩子举手,又笑了笑,道:“老板,为了让你更好的区分我们姐妹,我扎了丸子头,穿了淡灰色的百褶裙,姐姐是披着长发,穿着白色百褶裙。”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