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身宽体虚赵王迁,貌美如花珠夫人((1 / 2)

第164章身宽体虚赵王迁,貌美如花珠夫人(求追订~)

幼时的不幸是嬴政毕生挥之不去的阴霾,哪怕现在高居秦王,他也一点不曾释怀。

必须杀!

凡是欺辱过,打压过,谩骂过的,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员,一律统统酷刑连坐处死!

见其脸上的森冷,韩非虽体会不到他的情感,但也终是沉声道:“你是王,王凌于法,万事皆可为。”

“不过切勿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这张事情秋后算账即可,真正的要紧事务可时不我待。”

嬴政微微颔首,眼中愠色这才削减了半分,缓道:“确实得秋后算账,对了,伍兄现在身居何处?”

“方才前线传报,他已和王贲攻下代城,杀了阴阳家河伯,现正南进。”

伍丰登眼瞳微缩,四下看了看,当即拎着韩非窜上了最近的树冠。

“并且前不久,我们安插在楚国的眼线来报,阴阳家本部已经转移到了楚国郢春,现今留在邯郸的只有少司命与云中君河伯三人。”

伍丰登辨认了一下位置,凝神状态下迅速找到了宫殿,寝宫,及御书房祠堂等重要位置,按照由近及远的原则一一找了过去。

吃得正酣间,一道清朗声音飘然而至,伍丰登循声看去,视野尽头那白衣青年正策马赶来。

“王上,血玉事关国之根本,臣妾怎敢打听,您如此信任,臣妾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珠夫人羞涩低声语。

伍丰登捏了捏拳头暗暗说着。

韩非礼貌含笑颔首,便径直走到伍丰登面前,撩过摇摆坐下。

珠夫人呼吸骤紧,手下砚台都险些打翻,惊诧道:“传国血玉?!他们也太大胆了吧!竟敢窃取赵国国根,简直是大逆不道!怪不得秦国要将他们赶出来呢。”

伍丰登抓起两张饼子递给他,后者也不拘谨客气,接过吃下。

“韩公子!”

随后便来到王宫南部花园,顺着幽静小路欲要潜入书房之时,突然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

赵王闻声只是冷冷笑然,擦了擦额头虚汗后解释道:“他们肯定有所图谋,从一开始寡人就觉得他们心术不正。”

“韩非?”他略感惊奇,不过也没有放下手中食物,只是看了看青黛,后者心领神会,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而那女子一身鹅黄长裙妆扮,相貌清纯可人,手中端着一杯清茶。

然而纵使盯得再紧,也没能注意到两道急速掠过护城河的身影,趁着夜色笼罩下迅速隐入黑暗。

赵王蔓延溺爱地将其搂入怀中,即便已经满头虚寒,也不忘与之亲昵。

“河伯死了?”

比如上次咸阳之乱,吕不韦也只敢趁着嬴政外出时动手,否则就算再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呲牙。

“青黛倒酒。”

……

“大王,先喝杯补气茶吧,您熬夜批折子很是辛劳。”

“伍公子,吃饭了!”

“会有人接应我们的。”

“哼。”

“真正的血玉,已在……”

面对如此多,极具压迫感的围城,邯郸城头守军每人都紧紧攥着武器,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

夜下繁星点点,都城邯郸周边十里处皆是黑压压的军队,密密麻麻,令人看了都会觉着窒息。

“上次你在晋阳遇到少司命之徒后,我和黑龙骑搜寻了情报,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冲着赵国的传国血玉去的。”

“看来只能是在这两个地方了,祠堂那边估计守备最为森严,我们先去书房。”

韩非身手不错,不过这种潜行之事还是略显生涩,只能跟在伍丰登身后不断闪转腾挪,朝着王宫方向摸进。

“谁?”

其中将帐,拳脚呼啸声渐渐停歇,那鼓成馒头状的营帐亦是徐徐收缩正常。

赵王摆摆手,淡然道:“不必,祠堂虽说供奉着赵国先王,也是诸侯国都选择供奉传国血玉之地,但寡人可不会将其置之显眼,那里不过是个幌子。”

无他,只因看到了大量阴阳家弟子在邯郸中游荡徘徊,或驻防,或巡逻,俨然已经和赵军混作一团。

“不过河伯已被斩杀,便只有少司命与云中君,恰巧这二人是最难缠的,尤其是少司命,其易容伪装之术冠绝当世,就算真武境地仙境都看不出端倪。”

“所以气血都恢复过来了,甚至还顺带又炼出了一丝红莲业火,看来愈发轻车熟路了。”

因此他们此行只能是探查情报。

“呵呵。”

或许,还与伍兄有关?

嬴政不再去多想,看着韩非道:“你去寻他吧,而后按计划行事,我在中军大营等你们。”

一路靠近过去,伍丰登眼神愈发薄凉。

“相国大人有令,甲庚守区换我等驻守,尔等前往南城墙驻守翁门。”

其中赵王将自己肥硕的身体塞入椅子中,开始翻阅起奏折,而那珠夫人则是在旁研磨服侍。

这次他们主要是潜入王宫,寻找阴阳家踪迹,与传国血玉的地点,不是动手杀人,为此甚至都服用可以抑制气血,暂时堵塞经脉的药物,以便彻底隐匿自身气息。

身负周朝天子血脉之人,在传国血玉所在地是受到其力量保护的,哪怕真武地仙都不能强行杀死,这也就是为何诸侯国君主都不会轻易离开王宫的原因。

“是想要手刃仇敌吧。”伍丰登微微笑着。

“这是赵王和妃子吧?”伍丰登猜测着,随后便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邯郸与其他诸侯国国都不同,可称嬴政的伤心之地,御驾亲征也很是正常。

“是!”

“王上的旧账不足为虑,眼下要紧之事是阴阳家。”韩非顿了顿,便接着说。

伍丰登静静听完,眼帘一抬:“我们俩?”

本着秦王曾在邯郸为质子,受尽屈辱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落在他手里绝对不会好死。

那都统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抱拳施礼,带人走下石梯。

若是赵王身死,在没有传位给王储之前,赵国的传国血玉便一直都会是无主状态,染了谁的血谁就是赵王。

本来他是打算拟定计划专门针对这些阴阳家神明,没想到王贲就能单独收拾一个。

赵王见其如此害怕,当即亦是无奈笑笑,伸手拿下她的小手:“珠儿,你我相濡以沫十数年,寡人怎会对你提防呢?这血玉啊,时时刻刻都在寡人身上呢,不用担心!”

那大汉冷哼一声,挥挥手,身后卫士们分别散开守墙,而他则是从腰间取下一根麻绳,从墙头顺下。

络腮胡大汉冷冷瞥了他一眼:“王上日理万机,这种琐事岂能劳王上费神?”

“此人名为珠夫人,乃赵国王后,据说是个性情温和之人。”韩非在伍丰登耳边轻语着解释。

“如此全力支持,更加说明了此行对他们的重要性。少司命……关键就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