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260中山侯,您这病是月事不调(1 / 2)

赐宴。

太子朱标很是高兴.

这个场面,老朱并没有出席。

全权由王布犁来主持。

太子只需要坐在主位上及可。

王布犁对于这次招商宴饮的也没什么兴趣。

不如一会组织人去夜秦淮消费整个一条龙服务,给小公爷李景隆拉拉业务。

这才是正常的商务招待,算是给老朱挣钱了。

连他都是侯爵,你们谁还敢越过他当国公?

谁跟死人较劲呐!

这一点是老朱的底线。

别人都是人长了个肝,朱元璋着实是肝上长了个人。

待到汤和笑完了,朱元璋询问王布犁到底写了什么方子?

汤和走上台阶递给朱元璋。

皇帝带头节俭,御厨弄出来的食物也就是不难吃罢了。

朱元璋眉头紧紧皱起,这是什么药方?

王布犁不至于这么离谱,说一个大男人月事不调,他这是在羞辱汤和?

饶是朱元璋此时也有些生气。

“胡相,你且瞧着待到二期工程开工后,那些得了好处以及没有抢到机会,眼热的人,朝廷再推出高价,他们还会不会觉得太贵了。”

王布犁极为痛快的就应声了,然后行礼退下。

汤和噗嗤笑出声来,忍不住捶胸顿足,遥指王布犁:

“陛下,你觉得这药方可笑不可笑?”汤和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好叫中山侯知晓,我医术一般,并不擅长医术。”

王布犁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

朱元璋眼里也是惊疑不定,王布犁到底是真有医术还是蒙的啊?

这一点完全看不出来,叫人摸不着头脑。

他安敢如何小觑汤和!

汤和倒是没有往王布犁是羞辱自己那方面想,他只是觉得王布犁医术果然如同他自己所言的没学到什么。

“等等。”

朱元璋是准备有合适机会给汤和提提爵位的,甚至打算等他死了,直接封王。

朱标见王布犁出奇的没有追问,便止住笑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对于封爵这件事,朱元璋是极为谨慎的。

胡惟庸微微眯着眼睛,屏息凝神。

但王布犁的操作呢?

王布犁很是奇怪小朱标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从笑意满满到严肃绷着。

“王驸马,你一个名医的儿子,就给咱开出这个药方,怕不是辱没你爹的名头。”

这也是新太庙建成之后,老朱就叫了李善长汤和二人沐浴祭祀神灵,过几天又给他们下发了赏赐。

难不成是觉得汤和他是个侯爷的爵位,他儿子配不上他妹子了?

还是觉得即使妹子嫁给汤和的小儿子,将来也轮不到爵位?

朱元璋也摸不清楚王布犁的路数。

“嘿,神了啊!”

少了一步,都不一定能有这种局面。

可是根本就没必要啊!

双方没什么仇怨,王布犁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

朱标连忙拦着,快速道:“汤伯父你现在可还觉得胸闷?”

王布犁给朱元璋说的话,同给胡惟庸说的话完全是两个角度。

谁能信呢?

朱标则是开口道:“爹,以后有机会给汤伯父提为国公。”

如今王布犁这般大肆鼓励商业,看样子今后商税也是朝廷重要的收入来源了。

王布犁也顺从的举起酒杯,笑道:

里面就写了几个字。

但是朱标却是沉浸刚刚掌握权力的爽感当中。

“妹夫啊。”朱标一脸严肃的问道:“接下来的工程你打算怎么办?”

真他娘的千古奇闻,给一个老男人诊断月事不调。

你们谁比得过汤和?

“不甘心?”

王布犁已经完成了招商,接下来就是花钱如流水的阶段了。

“好,这些人就从国子监当中愿意当这类官员的去寻找,叫他们报名。”

待到他们二人去见朱元璋,朱元璋从一堆奏章当中把头抬起来,听着儿子的长话短说,也是鼓舞了王布犁几句。

胡惟庸观察了一下大殿内的商人们,一个比一个嘴咧的大。

大家全都买涨不买跌。

那饭菜自然不是重点。

老子跟天子那可是多大的交情。

“驸马,你这一套行云流水,从哪里学来的?”

毕竟你太懂事啦!

汤和在起义军是高级军官的时候,就跟在马夫的朱元璋身后。

汤和确实嘿嘿一笑:

“陛下,人家可是名医之后,肯定有压箱底的手段,咱们都是世代给地主种地的,哪懂这些个。”

对于这新鲜的增加税收手段,胡惟庸作为丞相还是挺愿意接受的。

王布犁依旧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中山侯若是觉得胸闷,尽管打开药方子来看,保管药到病除。”

嘴上说着不介意,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得劲。

病情分析到这里,其实汤和心里也犯了嘀咕。

就这种手段,一环套一环的。

难道你们就甘心朝廷的便宜总是被别人占走,自己却无法分的一杯羹吗?

更何况王布犁并没有禁止他们手里的专项国债不可以买卖,但是要经过户部的审核才能进行转卖,重新登记。

汤和也极为配合的,看着王布犁使出望闻问切等手段,一通折腾。

汤和眼里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他忍不住看向朱元璋:“陛下,臣真的好受多了。”

王布犁瞥了他一眼,等着他的后话,但朱标又把话头憋了回去。

“是。”

简直是开了历史的先河。

一副我也想要进步的舔狗模样!

王布犁一向谨慎,如何能搞这种事?

方才他那么一问,也是想要问问汤和的感受,恳请他就坡下驴别为难王布犁。

你说你是从那些商人那里学来的。

“滚滚滚。”朱元璋随意挥舞着衣袖:

汤和很是疑惑,然后不等王布犁出殿门就打开看了。

他对于王布犁拒绝汤和的联姻也感到不解。

毕竟把汤和封为侯爵第一位,没有人敢再扎刺。

王布犁坐在一旁,丞相胡惟庸举着酒杯坐在旁边:

倒是一旁的中山侯汤和有些闷闷不乐的拦住王布犁,请求驸马给他看看病。

方才王布犁写的药方让他忍不住发笑,而且觉得这小子方才问诊的时候搞得那么隆重,一定能给出啥病因来,结果就给了这么个离谱的药方。

懂事的受了委屈,人家也觉得你能挺过去。

偏偏那副架势,还让人觉得他是有点真本事在身的。

毕竟是名医的儿子,这番手法绝非一般人能够学会的。

王布犁轻微颔首,回头就把这件事交给顾将之去办。

朱元璋简直是无法理解,这都叫他娘的什么事啊?

怎么一个写着大男人月事不调的药方,就能把胸闷气短这个病给治疗有效了?

“咱就是想十天十夜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啊!”

总之想要把专项国债搞到手里,就不要怕麻烦。

朱标挺着胸膛无声的笑了笑,最终是有些得意的道:“原来。”

否则今后就容易被他人哄骗。

汤和行礼之后,嘴角一直带笑就走了。

汤和把写着药方的从朱元璋手里拿回来,开口道:

朱标双手背后,瞧着远去的人群,嘴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收敛起来。

但事实是药方着实是管点用。

“胡相,此言差矣,他们赚大发了。”

朝廷只要有了钱,那能主持干的事情就多了去。

既然最让老朱头疼的资金问题都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好好搞技术,避免运河的工程修了就塌了,白白浪费国家的税收。

毕竟陛下虽然对商税以及许多商品都免税,收上来的商税对于朝廷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

待到宴会结束后,众人被大汉将军指引着出了宫门。

胡惟庸从历史当中就从来没有寻找过这种例子。

铺垫的必要性。

“该咋办咋办呗。”

相反他读了不少书,也有着自己一定的认知,并不是脑瓜子不开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