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姬人如其名，如同春天里盛开的一朵山花。

她的皮肤并不是很白，脸颊却透着健康的红晕。眼睛也并不是很大，还是单眼皮，却凝聚了三千里江山的灵气。

在一袭金黄色朝鲜民族服饰的映衬之下，她全身上下洋溢着少女特有的英姿勃勃的气息和袅袅娜娜的淡香。

即便是惯于空战喋血的战红鹰，也不能不为这个朝鲜姑娘全身上下洋溢的青春气息所感染。但受到感染不等于就能够马上接受。

“师长，我想和您单独几句话。”

战红鹰冲着金春姬礼节性地笑了笑后，对方铁翼师长道。

“你先坐这等一等啊。”

方师长的语气如同一个慈父对女儿话。

“好的。”

金春姬头应道。

方师长与战红鹰进到另一个房间。

“有事儿？”

方师长盯着战红鹰的眼睛问。

“师长啊！你现在战事这么紧张，大队的内部事务又怎么多，我哪里还有精力收徒弟啊！再了，这朝鲜人民军派来的还是个朝鲜女孩儿。我哪里有空哄孩子啊？”

“看你的，金春姬也不算是女孩了，她已经十八岁了，你可不要瞧不起她啊，她可是朝鲜人民军空军的第一代女飞行员中的精英，她是特意来跟你学习飞行和作战技术的。”方铁翼师长语气严肃道。

“啊？就那个女孩儿还是飞行员呢？”

战红鹰还真没有想到金春姬竟然是自己的同行。

“你啊！就是大男子主义太严重嘛！谁妇女没地位？那是在万恶的旧社会！现在的妇女不仅是半边天，还能像男人一样飞上天。其实，不仅仅是朝鲜，我们国家也在培养第一代女飞行员呢，估计，也就在不久后就能够上前线。至于苏联，早在二战期间就已经有自己的王牌女飞行员了，对了，那个莉莉少校就是其中之一嘛。”

“师长，您能不能别提那个莉莉了，提起她我就有气。”

战红鹰虽然口气还挺硬，但内心已然被方师长动。

“我们的司令部全称叫做中朝空军联合司令部，朝鲜的同志来向你学习，你不要保守嘛！往了这是你战红鹰收了一个女弟子，往大了，你是在发扬国际主义精神啊，你想想，你战红鹰刚刚入朝作战的时候，还是一个空战新手，现在你越打越出色，成为王牌飞行员，还能收外国徒弟了，这本身就明你在进步嘛！这也是志愿军空军不断发展壮大的一个缩影啊！”

方师长做着战红鹰的“思想工作”。

“得，师长，您别了，这个女徒弟我收了。”战红鹰表态。

“当然了，这授徒嘛，也是一门艺术，你在不耽误正常作战和训练的情况下教金春姬就行了，另外什么该教什么不该教，你自己把握。”

方师长面授机宜。

“是！”

战红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