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染痒的地方有些尴尬,不是胳膊不是后背,偏偏是腋下偏左的位置,靠近了自己敏感部位。
有时候,疼痛可以忍,但痒是真忍不了。
更何况,她已然就寝,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睡衣,一掀开被子,细腻的肌肤便若隐若现。
所以她难以启齿,可又痒的难忍。
楚问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咱们都是一起睡过的人了。”
此话一出,云可染的脸就更红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真发生过啥似的!
“来,我帮你挠挠。”
楚问直接掀开被子,在她腋下来回抓动,并问道:“哪里痒,这里吗?”
云可染的脸通红,恨不得直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可她无法动弹,只能忍着。
虽然隔着睡衣,可云可染总觉得自己被一览无余了,让楚问挠了几下后,慌忙道:“可以了,可以了,我不痒了。”
楚问也没占她便宜,迅速帮她盖好了被子。
“很晚了,睡吧。”
楚问坐在椅子上休息,闭上眼睛后,云可染脸上的滚烫才逐渐散去。
她却直勾勾的盯着楚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翌日,云绮一大早就来敲门,为云可染准备好了早餐。
“楚公子,三少爷那边也备好了早餐,请你过去一同用餐。”
楚问下了楼,发现云奉祖站在门口张望着。
“胖子,在看什么?”
楚问随口问道。
云奉祖悠悠道:“奇怪了,都一天了,怎么都没人过来探访?”
这和他的预期有点出入。
楚问道:“肯定都在静观其变,虽然可染是你大伯的女儿,但毕竟李家几十年了,在你爹没有表明态度之前,他们应该不敢与可染攀关系。”
云奉祖道:“我爹很早就说过了,很希望大伯能回来。”
楚问道:“上位者的话,岂可尽信?”
云奉祖转身回屋,不满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楚问打着马虎眼,“他们不来也好,我想可染现在这状态,应该也不愿意见人。”
他们正吃着早饭,云河再一次登门,这次倒是什么也没带。
云奉祖不悦道:“你怎么又来了?”
云河道:“我来看看可染,不知昨天送给她的营养液她吃完了没,若是喜欢,我可以再提炼一些。”
楚问道:“吃完了,她说味道不错,希望你能再给她十瓶八瓶的。”
云河嘴角一抽,那么贵的营养液,你当是大白菜啊!
这时,云绮端着托盘下楼,上面盛放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
云奉祖问道:“可染她又没胃口?”
云绮道:“小姐只简单的吃了两口。”
“是不是你没服饰好?”云河三两步上前,“你跟我来,我得好好教教你!”
他拉着云绮就走。
云奉祖一边吃饭一边嘀咕道:“云河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楚问诧异道:“连你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知道,云河肯定是要找云绮询问昨天营养液的事。
因为要毒杀云可染,云河的心乱了,所以没有缜密的思维,行事匆匆,破绽百出。
云奉祖点头道:“以前云河都不正眼瞧云绮,现在却拉着他的手,依我看,他多半是看上云绮了。”
楚问差点没一口饭喷出来,叹息道:“你还是安静吃你的饭吧!”
五分钟后,云河匆匆离开,径直来到云奉先的住处。
云奉先在院子里打着一套拳法,挥汗如雨。
“怎么样了?”
他一边出拳,一边问道,气息平稳。
云河道:“她都喝下了。”
云奉先问:“你亲眼瞧见的?”
“云绮看见了?”
“云可染需要人喂食,云绮作为贴身丫头,只是看见了?”
“是这样的……当时云绮可能喂得太急了,云可染呛了一口,吐在被子上,她去拿新被褥,回来就看见那个楚三绝把整瓶营养液喂给了云可染。”
云奉先骤然停下,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云河战战兢兢:“四哥,我……我哪里做错了?”
云奉先道:“你以前做事可没有这么疏忽,看样子,五日散是没用了。”
云河奇怪道:“四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云奉先道:“那营养液肯定被掉包了,你别忘了,云可染跟着云冲,自幼便与毒药打交道,她既然吐出来了,说明她察觉到了。”
云河一怔:“是我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