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神情冰冷的可怕，那双眼睛，仿佛可以吞噬人心的恶魔，让陶七都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楚问将陶七逼在墙角，神情冷漠，与之前那个和陶七互放嘴炮的楚问判若两人。

“你是谁？”陶七问道。

“我？”楚问阴冷一笑，“我是楚问，难道你还不清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和楚问完全不一样！”

陶七摇头，轻轻一推楚问便闪身退开几步。

“我是楚问，我至始至终都是楚问！”

楚问自顾的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你真是楚问？”

陶七丝毫无惧，也是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问道。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次。”

“同样的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我想我有点明白了。”

“哦？”

“在普通人中，有一种症状，叫精神分裂，我想你就属于这种情况，看来还很严重，不然也不会有人将你封印，你曾经一定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她推测得不错，楚问的确算是精神分裂，但这是人为的。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戾气？”

“你试试无故被人关在黑暗的牢笼里十六年，看你会不会有戾气。”

陶七好奇的打量他，细细品味楚问这句话。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于这种威胁的话，陶七很不以为然。

“凭你的修为，也妄想杀我？”

“我不会杀你。”

陶七也不再深究，继续问道：“看来你对他的事很清楚？”

“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他所经历过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那么，叫一声师父来听听。”陶七很期待，被这样一个漠然的弟子叫一声师父，会是什么感觉。

楚问冷冷的盯着她。

“那算咯。”陶七摊手道，“可是，精神分裂的病也不是无法医治，你就不怕有一天你会消失？”

楚问起身，往外走时并回头道，“假如你真打算这么做，说不定我会杀了你。”

“你是不是害怕了？”

“你的问题，太多了。”

站在屋外，看着眼前的青山雾霭，楚问眼中有说不出的满足。

“可要是我没有问题了，你就得回到封印中去了。”

“你说什么？！”楚问突然变得恐惧和愤怒。

“喏，你看看你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