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太甜了 真是甜进心里了(1 / 2)

仙道圣尊 范力天 2009 字 2022-10-26

“就怪你!这下完了!我儿子疯了?娶个残疾独脚女人!”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他会听你的吗?你要影响他的爱情,会恨你一辈子!别以为你是母亲;到时,什么也不行!”

“我儿子没救了!你要想个办法呀?”

“想不出来,如果有办法,不是就解决了?”

魔法人倒有个好办法;说:“导致相恋的是恋体!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你也有七彩虹剑,把火焰人杀了;你儿子就没事了!”

“我要是有那玩意,不就好了吗?让我的南荒非凡娶七彩虹仙女,不就完了吗?”

挽尊不明白:“难道你没得到七彩虹剑吗?那是太白金星从七彩虹身上拔下来的。”

“你可以算呀!共六把剑;会在谁的手里?”

姊姊要帮忙:“洪漪丽有一把,妖女也有,纯艳艳、火龙女、花妹有一把、另外一把不在你的手里吗?”

白美女当众排查:“妃殿下用的是天山剑,姊姊用的是乾坤剑,现在丢了,尚未找回来。花龙女用的是日晷剑。二椅子用仙剑,我没有剑;石女用桃木剑;还有谁呢?”

闹磕要表明态度:“无论你怎么查,反正我就是没有!”

“那太白金星给你的剑呢?”

“没有?我没得到!”

“这就奇怪了?在我心里还有印象;如果凡儿回来,将七彩仙女嫁给他!关键人家不一定愿意,还得做思想工作!”

“我真的没得到!”

挽尊的目光落到魔法人的脸上:“你不是有磁场吗?能不能测出七彩虹剑给过闹磕没有?”

魔法人要了解一下情况,找到太白金星;用磁场测,很快弹回来,就明白了:“魔法没有这么大的力量,限度为……”

“那怎么办?”

姊姊有主意:“能不能透过花妹身边的七彩虹仙女找到答案?”

魔法人用嘴吸收七彩虹仙女气息,立即有了目标;“仙剑给过闹磕,被她弄丢了!”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闹磕,问:“你怎么这么能撒谎呢?明明自己弄丢了的,不求人帮助,却选择耍赖呢?”

闹磕弄得挺尴尬,为了挽回面子,盯着魔法人怒吼:“你这不是坑人吗?”

“谁坑你了?敢做敢当!本来仙剑遗失是自己的事;求人可得到帮助!这么做最终还是你损失!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藏着掖着干什么呢?害怕人家说你这么大个人,连剑也管不好吗?”

“你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的?不过是个魔法人!如果你不来踩一脚,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好了!”挽尊瞪着双眼制止:“纸终究包不住火!七彩虹仙剑可以变成仙女;可能跟你没有感情!否则,不早就飞回来了?”

闹磕不得不承认:“这剑到手没怎么用——就怪我没紧紧握住就飞走了;大家都知道,有一把剑才安全;否则,无法保护自己!”

“你的意思?”姊姊关心问。

“良人——你要把剑找回来,既能防身,又能嫁人,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告诉你!七彩虹剑变的仙女没有生育能力,我认为护身最好,娶过来可能还是不行!”

“娶个火焰人又行吗?照样没生育能力!”

“我对火焰人不是太了解!不过,大家都很努力了;可是,南荒非凡还是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越反对积怨越深,不如让他自由发展!”

凤凰美女关心问:“你儿子和火焰人走了;有何打算?”

“寻找丢失的七彩虹剑!”

白美女分析:“这种剑不像乾坤剑坠落到雪地里;很可能飞回七彩虹的身体里去了。”

花妹却有不同的看法:“如果飞回去,我们还得寻找七彩虹!可是,这冬天无法找到;它也会冬眠,必须要到来的秋天才可能醒过来!”

姊姊也有同感:“现在找七彩虹可能不是时候,只能等一年吧!”

“剑能等一年,可我一分也等不了;姊姊的剑不也丢了吗?”

“我正在等,找过几次了,都没成功!”

“不行!我也要找几次,如果找不到,才考虑等。”

花妹有意见:“要找你自己去找!我们没人能飞这么高;身上没有蓝天广袖长裙……”

“你没有吗?纯艳艳没给你造过?反正我有!”

“还说呢?就怪火焰人一把火把良人、姊姊的蓝天广袖长裙烧了,要不是仙女;即使烧不死,也得烧成重伤!”

“火焰人的事,是你们看见的;不是我不反对,而是反对没用;谁有什么办法呢?”

“你身上不是有蓝天广袖长裙吗?”

“就算我能跟你去,也找不到门路,如何拿到你的剑呢?”aso

挽尊不得不说:“七彩虹冬眠的地方,只有太白金星知道;你们去人家也不会答理,最后白跑一趟!”

“良人,你要帮我想办法,找到七彩虹剑!”

“这样吧!会造蓝天广袖长裙的人,只有纯艳艳和洪漪丽;纯艳艳倒是在涿鹿皇宫,一去就能看见;而洪漪丽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我们无法找到?”

姊姊考虑好一会说:“我们没必要找洪漪丽,只要找到纯艳艳就行!”

大家啰嗦很长时间!魔法人还测好了路线:“你们从左手边飞一阵,向右飞就到了!”

闹磕还念念不舍她的儿子;挽尊说:“该放下,必须放下!你儿子跟人家跑了!想留也留不住!”

花龙女先飞,火龙女紧跟着;最后才是姊姊、花妹、白美女和凤凰美女;挽尊紧紧牵着闹磕的手……

没多远就到了;挽尊很意外;涿鹿皇宫宝地上的建造全部停工;纯艳艳不知上哪去了?部落兵们也没有;心里想着的轰轰烈烈的建造,像迎面泼来的冰水直穿心底,仿佛快要凝固了:“这些人咋的了?我不在就这样建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