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朕吗？”

“皇上，奴……”皇甫妖说了一句便没有言语，一副很难回答的样子。

“怎么不回答？”说着，右手握上他纤细的脖颈，将他拉到我的身前，不甚温柔。

“皇上……”皇甫妖僵硬着身子站在我面前，眼里有着某种坚持，与骄傲不同，那是一种坚持，坚持自己最后所能拥有的东西吧，让我有些不太明白。

“不回答？是心虚吗？”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发现自己本来的理智有些消失不见了，自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有些无理取闹的样子，而皇甫妖就倒霉的成为了我任性之下的玩具。

“奴……”

“够了，不要说，朕不想知道你的想法了，而且一个贡品也不需要什么思想，你只要好好服侍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夜国也就可以平安无事了，这不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我的性子本来就不怎么好，只是平日里隐藏的很好，但是现在，可能是因为酒醉，也可能是因为那令人迷炫的一舞，或者是眼前人那隐忍骄傲的双眸，总之，我有着想要摧毁他的冲动。

“滋……”那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皇甫妖一身的白衣，瞬间便成了破布，零散的挂在身上，丧失了遮掩的作用。

“皇上！”轻呼一声，皇甫妖看着我的眼里透漏着惊恐，害怕了吗？我要的就是害怕。

“闭嘴，朕要你，现在就要。”没有任何温情的动作，让他吃痛的闷哼一声，但是他没有任何的反抗，渐渐的，一丝鲜血的气味在我们的唇齿间散发开来，那是皇甫妖的血。

离开他的唇，看着他由迷茫中渐渐的清醒过来，我邪笑的将他抱在怀里。

“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皇上，您要奴是奴的荣幸，奴自然是不能拒绝的。”如果只是听声音是听不出他真正的情绪的，他声音平淡的没有感情，所以，我选择忽视他的话，而是盯着他的双眼，人的眼睛表达的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情绪。

皇甫妖有些难堪的想要低头，但是我被强硬的抬起了下巴，让他不得不与我平视。

受伤了吗？他的眼里显而易见的是满满的伤痛，有丝绝望，也有丝希望，复杂的让人觉得他好似有千言万语没有说出口。

“那朕就让你好好享受吧。”暴躁的气息有些消淡，但绝对不是消失，眼前的人儿也让我有了矛盾的感觉，但是这只是刹那，最终，我仍旧决定顺从自己的想法！

将挂在他身上的破布全部扔掉，但他在月光朦胧的照耀下却更显得圣洁，圣洁？在一个那么妖媚的人身上感受到这两个字真的很矛盾。

“皇上，您是想在这里要奴吗？”

听着他平静的声音，看着他哀伤但却平静的脸，我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妖，你知道的，无论怎样你都只能是朕的人。”这是他的命运，也许我能改变，但是改变了又能怎样呢？谁能说将他留在我的身边就不是最好的选择呢？

“是，奴知道。”平静的语调，平静的表情。

“如果不是今天也会是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成为朕的人，而且你越快成为朕的人，对你，对你的国家就都是越好的。”这也是事实，我想他也该是明白的。

“是，奴知道。”依旧是平静的语调，平静的表情。

他该死的这么平静的表情让我感觉自己像是逼良为娼的坏蛋！

“既然知道，那么朕就给你这次机会，你受过调教应该知道该怎样取悦朕吧，记住，如果这次你没做，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慵懒的声音变得冷冷的，我还真的被他这种平静的神情惹到了呢。

“是，奴知道。”第三遍这样的回答，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皇甫妖闭上了眼，然后又睁开，脸上平静的表情在这闭眼睁眼的瞬间就变成了魅惑的表情，好像是我初见他的那日，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惑的气息，挑起人最深处的向往，让人为他疯狂。

他吻上的我的唇，轻轻停留之后，就顺着脸额向下……

……

激情过后便是平静，皇甫妖披散着长发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形象有些狼狈，但他整个人却异常的安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让我看的十分不舒服。

我起身，再也没有看他，径自穿上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因为我感觉有人来了，很是熟悉的脚步，而且已经在花园外停留多时，应该是月儿，他应该看到了我们，只是刚刚我没有时间去理会罢了。

走了几步，停下，再一次看着躺在地上的皇甫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向着月儿走去。

“皇上……”月儿低着头，轻轻的唤了我一声。

“回去吧，外面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