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简情想着这会儿要不要就跟赵开霁打个电话，厉远突然来电了。

他这会儿应该是在学校接赵悦恺，难道是有什么事？李简情接了电话，“喂，厉哥？”

厉远略带犹豫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简情，有两个人在学校门口拦着悦悦，一个是你爸，还有一个女人，她自称是悦悦的外婆……”

李简情的目光顿厉。

王小川叫了另一个人代替去慈善晚会，掉转车头与李简情一同到了学校门口。他们下了车，一眼就看见李志业与苏茵一左一右地站在赵悦恺面前，苏茵还拉着赵悦恺，似乎不想让他走。

李志业出狱了吗？可是为什么苏茵也从精神病院出来了？

赵悦恺倒也没什么惧色，只是有些好奇。

因为李简情并没有对赵悦恺说过关于他的外公外婆的坏话，只说他们在特殊的地方，不能见到。其实随着赵悦恺的年岁增长，他也开始追问妈妈的妈妈在哪里了，还问她外公外婆是不是去世了，所以见不到。

李简情有时还真觉得去世了反而容易说出口了。

“你们真是我的外公外婆吗？”李简情听见赵悦恺这样问，“妈妈说你们在特殊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是不是很酷的地方？”

李志业抬头，与李简情对上视线，那眼神里的阴狠一闪而过。

“是啊，我在特殊的地方，全都是拜你妈所赐。”

苏茵顺着李志业的视线望去，憎恨的神情更加明显，“我也是拜你妈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