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温如玉刚刚分手时幽怨的眼神，我却无法停下脚步，只能带着遗憾朝李明亮走去。

李明亮用手指了指操场的方向，示意我别过去。

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过来，一块转身向操场走去。

“老李，怎么样了？”

李明亮叹了口气：“学校给了我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管他呢，其实我已经准备好了被学校劝退或者开除的。”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刚刚大一，挨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你觉得这四年，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本来我还想把副校长准备坑我们，然后我找关系才把他弄回来的事情告诉他，可看到他情绪不高，甚至还不满意学校给他的处分，话到了嘴边，我还是咽了回来。

由于还没下课，我们来到了看台边坐下。

这个地方，这是我和谭如燕、曹丽芳亲热过的地方。

坐在冰凉的台阶兼座位，我的脑海里，却映现出和谭如燕、曹丽芳亲热时的情景，那种感觉也是非常微妙的。

“老李，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牵扯进一桩命案？”

李明亮叹了口气：“虽然经历了一场噩梦，本来不想扯淡的，可压在心里不吐不快，也只有跟你说说了。”

原来李明亮被愤怒的刘怀东痛击之后，心里特别不爽。

他倒不是为了皮肉之痛，而是觉得彻底失去了谭如燕，虽然他跟谭如燕解释的时候，正如谭如燕跟我所说，并没有明确表示什么，只是始终面带令人难以琢磨的微笑。

在李明亮看来，不管是来自谭如燕的质询，指责，谩骂甚至是愤怒，都能证明谭如燕的心里还有他，然而最终的结果却令他失望。

谭如燕眼神让李明亮感觉到，谭如燕对他的所作所为，好像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味道。